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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现在，你明白了吗？
“喂，川哥说话啊，干什么呢。”
电话那头的老四还在和我说这话，那语气居然还带着些笑意，似乎有什么事儿很好笑一样。
我把拳头攥的紧紧地，仰着头望着天空，抿了抿唇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川哥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不是老四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川哥，我听不懂啊？”
我偏过了头，伸手揉了揉眉心：“听不懂？别特么给老子放屁了。你专门挑老四在我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接我的电话，不就是为了让我拆穿吗？”
手机里的声音停了片刻，最后他笑着说道：“你这个人的确很有趣，他说的果然没错。”
他？
我眉头微皱：“他是谁？你又是谁？”
“他是谁不重要，至于我是谁……这就要看你自己能不能猜出来了。”
“猜？四选一……不，三选一吗？”
“三选一？何出此言？”
我一手抱着膀子，另一手端着手机：“这难道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吗？老四说过，从他给我打了那通电话开始，他的手机就一直没动过，也就是说，即便他的手机会丢，也顶多会丢在小面或者是别墅里。”
“能在我上厕所的功夫接触到老四手机的，一共只有四个人，老四自己的嫌疑已经洗脱了，因为我是眼睁睁看着他空手进别墅上楼的。”
“所以说，你要么就是那个虎子，要么就是李国忠，要么……你就是那个臭丫头。”
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当我说起臭丫头几个字的时候，电话那头似乎有些异样。
片刻后，电话那边的老四冲着我道：“不错，给你一个三选一的机会，但你能不能从这三个中找出正确答案，就是你的问题了——最后说不定，还是四选一呢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，我听着里面的忙音，缓缓把手机放下，朝着别墅里走了进去。
三选一的问题，其实很简单。
但是我懒得去猜。
因为最有可能的嫌疑人，是那个丫头片子李小姐。
她，我不想惹，也惹不起。
回了别墅里，我假装无事发生过，去了趟别墅二楼，问老四找到他手机了没有。
老四摇了摇头，我把我的手机给他，让他自己给自己手机打个电话。
不出我所料，这次老四自己打电话，电话那头就没有再传来“另一个老四”的声音，取而代之的是老四的手机铃声。
这铃声从楼下客厅中传来，他下去一看，说手机就放在客厅的沙发上，他刚才没看到。
我心里暗叹了口气，他是没看到，但我却留意了。
在上楼之前，我特意关注了一圈之前老四坐过的沙发，确定那沙发上以及沙发前的茶几上，都绝对没有放着手机。
这样一来，证据也有了，只要调取一下监控录像，谁刚刚去客厅把手机放在沙发上，谁就是刚刚伪装老四的人。
我没有将其付诸实践，还是那句话，那个李家的女人我惹不起。
老四拿过自己的手机之后，立刻当着我的面打开了微信。结果看到那聊天记录，他自己也是连连挠头，说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我让他翻翻手机相册，看看他发给我的那张杜柏天脑袋被开洞的照片是什么时候存的。
老四一看，这照片就是在发送给我之前保存的。
“我靠，这照片不会是老板拍的吧？他也太猛了，一枪毙了杜少不算，还得拍张照片。”老四吸了口口水，“不行，我得找老板问问，刚才他拿我手机是想干吗！”
“你想多了，你手机根本不可能是你老板拿的，这照片，也不会是他拍的。”
我一把拉住了老四，但想了想后却松开了手：“不过李国忠还是得找一下，我得当面问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这很重要。
因为如果昨晚李国忠真的弄死了杜柏天，那我今天白天遇到的那人的身份，就值得商榷了。
最值得商榷的，是这照片的真实性。手机有极大可能是小丫头片子拿的，也就是说照片也很可能是李家的小丫头拍的。
如果杜柏天真死了，那这丫头到底有多大的能耐，才能在好几个保镖围着的情况下，拍到这照片？
如果杜柏天没死，那她PS出这张假的死亡照片来，又是几个意思？专门为了诓我？
老四带着我找到了别墅里的李国忠，我也没隐瞒，直截了当的把微信聊天记录摆在了李国忠面前。
“李老板，你昨晚那句话说的对，明人不说暗话，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了，你看看这聊天记录，有没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李国忠接过我的手机一看，脸色立刻就变了。
“我昨天的确开枪打了杜柏天，但没打中，被一只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黑猫挡住了。不过好在，那黑猫也挡住了杜柏天几个保镖的行进路线，所以在我逃跑的时候，他们没来得及反应。”
李国忠说着话的功夫，又好生打量了一番手中的手机：“可这张照片……看这背景也的确是昨晚的酒店，难道在我们离开之后，又有人对杜柏天开枪了？”
电话那头的老四还在和我说这话，那语气居然还带着些笑意，似乎有什么事儿很好笑一样。
我把拳头攥的紧紧地，仰着头望着天空，抿了抿唇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川哥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不是老四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川哥，我听不懂啊？”
我偏过了头，伸手揉了揉眉心：“听不懂？别特么给老子放屁了。你专门挑老四在我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接我的电话，不就是为了让我拆穿吗？”
手机里的声音停了片刻，最后他笑着说道：“你这个人的确很有趣，他说的果然没错。”
他？
我眉头微皱：“他是谁？你又是谁？”
“他是谁不重要，至于我是谁……这就要看你自己能不能猜出来了。”
“猜？四选一……不，三选一吗？”
“三选一？何出此言？”
我一手抱着膀子，另一手端着手机：“这难道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吗？老四说过，从他给我打了那通电话开始，他的手机就一直没动过，也就是说，即便他的手机会丢，也顶多会丢在小面或者是别墅里。”
“能在我上厕所的功夫接触到老四手机的，一共只有四个人，老四自己的嫌疑已经洗脱了，因为我是眼睁睁看着他空手进别墅上楼的。”
“所以说，你要么就是那个虎子，要么就是李国忠，要么……你就是那个臭丫头。”
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当我说起臭丫头几个字的时候，电话那头似乎有些异样。
片刻后，电话那边的老四冲着我道：“不错，给你一个三选一的机会，但你能不能从这三个中找出正确答案，就是你的问题了——最后说不定，还是四选一呢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，我听着里面的忙音，缓缓把手机放下，朝着别墅里走了进去。
三选一的问题，其实很简单。
但是我懒得去猜。
因为最有可能的嫌疑人，是那个丫头片子李小姐。
她，我不想惹，也惹不起。
回了别墅里，我假装无事发生过，去了趟别墅二楼，问老四找到他手机了没有。
老四摇了摇头，我把我的手机给他，让他自己给自己手机打个电话。
不出我所料，这次老四自己打电话，电话那头就没有再传来“另一个老四”的声音，取而代之的是老四的手机铃声。
这铃声从楼下客厅中传来，他下去一看，说手机就放在客厅的沙发上，他刚才没看到。
我心里暗叹了口气，他是没看到，但我却留意了。
在上楼之前，我特意关注了一圈之前老四坐过的沙发，确定那沙发上以及沙发前的茶几上，都绝对没有放着手机。
这样一来，证据也有了，只要调取一下监控录像，谁刚刚去客厅把手机放在沙发上，谁就是刚刚伪装老四的人。
我没有将其付诸实践，还是那句话，那个李家的女人我惹不起。
老四拿过自己的手机之后，立刻当着我的面打开了微信。结果看到那聊天记录，他自己也是连连挠头，说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我让他翻翻手机相册，看看他发给我的那张杜柏天脑袋被开洞的照片是什么时候存的。
老四一看，这照片就是在发送给我之前保存的。
“我靠，这照片不会是老板拍的吧？他也太猛了，一枪毙了杜少不算，还得拍张照片。”老四吸了口口水，“不行，我得找老板问问，刚才他拿我手机是想干吗！”
“你想多了，你手机根本不可能是你老板拿的，这照片，也不会是他拍的。”
我一把拉住了老四，但想了想后却松开了手：“不过李国忠还是得找一下，我得当面问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这很重要。
因为如果昨晚李国忠真的弄死了杜柏天，那我今天白天遇到的那人的身份，就值得商榷了。
最值得商榷的，是这照片的真实性。手机有极大可能是小丫头片子拿的，也就是说照片也很可能是李家的小丫头拍的。
如果杜柏天真死了，那这丫头到底有多大的能耐，才能在好几个保镖围着的情况下，拍到这照片？
如果杜柏天没死，那她PS出这张假的死亡照片来，又是几个意思？专门为了诓我？
老四带着我找到了别墅里的李国忠，我也没隐瞒，直截了当的把微信聊天记录摆在了李国忠面前。
“李老板，你昨晚那句话说的对，明人不说暗话，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了，你看看这聊天记录，有没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李国忠接过我的手机一看，脸色立刻就变了。
“我昨天的确开枪打了杜柏天，但没打中，被一只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黑猫挡住了。不过好在，那黑猫也挡住了杜柏天几个保镖的行进路线，所以在我逃跑的时候，他们没来得及反应。”
李国忠说着话的功夫，又好生打量了一番手中的手机：“可这张照片……看这背景也的确是昨晚的酒店，难道在我们离开之后，又有人对杜柏天开枪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