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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龚清之结

    室外的风很凉,山梦焉安静的躺在后院内,衣服被秋风掀起一角。

    山梦焉的脸色有些痛苦神色,嘴唇都是鲜血,倒在地上昏迷不醒。

    门外的两颗桃树,被风带动起来,屋檐下的尘灰也被风吹散。

    屋里的中年男子双臂上的颗粒黄色品器,让铭岚雨杉感到了棘手。

    看见纯度很高的颜色,铭岚雨杉摊开双手,两条飓风般的气体火焰,在双手掌心腾飞而起。

    这是他品器最大的输出,两条旋转的气体火焰,突然变小了些,直至被压成十厘米左右的实质火焰。

    没错,就是实质火焰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吃了一惊,沉声说道"没想到铭岚家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天才。精神力如此之高,竟然可以把品器浓缩到这个程度,悟性很高啊,但也没用,今天就有我来断送你这个天才之名!"

    说完后,俯身直接向着铭岚雨杉冲了过去。

    铭岚雨杉咬住牙关,究竟能不能活命,就看这一击了。

    "我要你狗命!"单脚前踏,使劲踩住地面,生生把地面踩下鞋底之厚。双手极力甩了出去。

    迎向对方浓厚的黄色品器上。

    轰!砰!

    铭岚雨杉直接被打出了墙外,屋里灰尘弥漫,无论大床还是摆设都被破坏的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声音极其之大,后面昏倒的几个姑娘,还有有一双阴沉眼睛的男子都缓缓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男子揉了揉脑仁,昏倒前夕听到中年男子的一声大喊后,便晕倒了。

    揉了两下脑仁,瞬间睁大了眼睛,看着周围烟气滚滚。后面的大床已经破烂不堪,就连墙面都有好几个窟窿,实在想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有一点模糊的身影站在自己前不远地方,轻声唤道"父亲,是你吗?"

    缓慢站起来,向着那个身影走去。

    看见衣服的颜色和款式,立即大笑道"哈哈我就知道父亲一定能把那人杀死的。"

    当手抓住中年男子的袖子时,袖子破碎了,随后一股焦肉味充斥在鼻子里。

    "不要大意。"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"父亲,您没事儿吧?"面容苍白的男子此时脸上很是担忧。

    虽然他从来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厉害,从小到大,直到来到这个小镇后,没人敢欺负自己。这个官位是从一个官员那里抢过来的,并非自己所有。

    一切的事情让他心生怀疑过,但这么多年过去,依然平静,并无不妥之处。

    但今天看见这个屋子,还有他袖子,发现有人能伤害的了自己父亲,这是如何的强大?

    自己内心里那个高山,竟然被撼动,实在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抬起双手,袖子已经消失不见,双掌焦黑,一直到手臂位置。

    心里很是惊愕。自己将要迈进摸道境界,没想到让一个天玄上镜的小子,伤到这个程度。

    气海都被震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眼神一凝,今天必须要杀了他!不然,今后自己就别想有好日子过,铭岚家在出了这么个人,成长起来,别说报仇,自己活不活的下去还不一定呢。

    不理刚才儿子的话,大步向着墙外走去。

    迈过大洞,在前十米位置,一身黑衣长衫的铭岚雨杉闭着双眼,鼻子和嘴边都是鲜血。像是昏迷不醒的样子。

    气息微弱,当中年男子走进时,铭岚雨杉艰难把眼睛挣开一条细缝。

    忽然,胸口一痛,噗~

    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,气力没那么多,所以鲜血喷的一点也不高。

    咬着牙,双手阻在地面,艰难的支起半个身子。

    眼里精芒不曾消失,看着越来越近的人,又看见他手臂上的焦黑的伤痕,惨淡笑道"没想到自己压箱底儿的招式,还没杀了你。摸道边缘的强者果然不容小视,咳咳但也伤了你。"

    声音有些虚弱,但该有的底气一样还在。这是态度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面容冰冷看着他说道"伤了又如何,我承认你比你父亲当年要强很多很多。但这不是当年,你现在重伤在地,而我可以随意的杀死你。这就是区别,我叫龚清,你父亲应该跟你提起过我,当年跟他"

    "哼很不巧,我父亲还真没提起过你。"没等龚清话说当年时就被他打断了。

    "你现在只是进入摸道边缘而已,还想跟我父亲相比,就你这样,我父亲两招便把你打死,仅仅两招就够!"铭岚雨杉嘲笑说道,说话的功夫,胸口闷气已经消散了些,扶着胸口,艰难的坐了起来。后背依然笔挺笔直。就像是永不弯曲的钢板一样。

    "小子,竟说大话。当年你父亲仗着那把短剑,跟我敌个相当,虽然最后败了,那也是你父亲巧用伎俩。虽然二十年过去,但他怎能走在我前面!"龚清反驳说道。

    铭岚雨杉坦然一笑,没有说什么。他反驳,就证明他内心发虚,当年那一战,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。

    "先不管他到了什么境界,但今天我必然要杀了你!"龚清看见他没有说话,顿时心中一气,焦黑的右手,冒出了不高的气体沙粒,慢慢形成了锥形。

    "幻形?"铭岚雨杉惊讶说道。

    幻形是在摸道境界才会有的,幻形,就是用精神之力让品器幻化实质物体,这种物体是非常纯粹的器具,器具,武器工具。

    比一般兵器要强太多太多。

    "哼,死在这招之下,也算便宜你了。"龚清阴沉说道。

    "五行都是相生相克,你这种土之灵品器,最怕的就是水,抗性最强的便是火,当年跟你敌对,父亲依然能战胜,证明我父亲依然强大,而你,只是他这路上一块拦路石头!"铭岚雨杉没理由的说完这话。

    龚清眉头皱起,寒声说道"就算是又如何,莫要以为凭这句话就把我打败!"

    铭岚雨杉轻轻一笑,眉眼间阴柔之气很重,细长又浓的眉毛轻轻挑了挑,说道"刚才战斗,你已经用了很多精神之力,你手中的看是有些实质的锥形,实则外实内虚,你的精神之力也要坚持不住了。"

    "那有如何,杀你绰绰有余。"龚清冷声说完后,直接向着铭岚雨杉心脏击去。

    坐在地上的他自然是躲不开,所以黄色锥形品器准确无误的打在他的心脏位置。

    而铭岚雨杉依然还在笑,那抹淡淡的笑容,让龚清感到心寒。

    砰!一口鲜血从铭岚雨杉嘴中喷出,直接喷到龚清的脸上。